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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跟野男人跑啦

三忍著噁心四處尋找,終於在角落找到了躺著的乞兒。乞兒被搖醒時還醉眼朦朧,也不知眼前問話的人是誰,便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和盤托出,說至興起,甚至大有將自己生平過往全部傾訴給眼前人的架勢。蘇三出了酒樓,乞兒幾乎冇給到她任何有用的資訊,她悶頭走路,又在腦中梳理了一遍乞兒的話,乞兒說對方是個黑衣人,遞信的手潔白如玉,就像觀世音菩薩一般。蘇三不由停住腳步,什麼見鬼的觀世音菩薩的手,這滿城上下誰不知道趙二孃絕...-

我娘跟野男人跑啦!

真的很無語,有這種渠道為什麼不能分享給我,你去當人家的十八房小妾就不需要一個心腹丫鬟為你出謀劃策嗎,就你那腦瓜仁裡三兩麪粉二兩水的能鬥的過誰。

退一萬步來說,難道我不是你親生的嗎,你跑路之前就不能替我找條出路,你是真忍心讓我在那酒鬼手上討生活。

蘇三拿著她娘留給她的信一臉無語,弄死她爹的想法卻在心裡再度生起,愈演愈烈,隔壁屋子裡的呼嚕聲震天響,正是好時機。

蘇三把信仔細收好,穿過堂屋時她不由得環顧一圈,之前不覺得,怎麼現在一看這屋子好像真不曾有女主人存在過似的。

隔壁那間並未關嚴,蘇三推門時的吱呀聲被男主人的呼嚕聲蓋過,並未引起注意,這屋子她很久不曾來過了,她孃的妝匣依舊穩穩的擺在案幾上,和記憶中一樣,是這堆破爛裡唯一看上去值點錢的物什。

她娘咋冇把她的寶貝匣子帶走呢,不是平時碰一下都要被問候祖宗八輩的?

是了,趙大美人是嫁貴人去了,貴人一點頭,什麼黃金白銀珠寶首飾不都得源源不斷的送到趙大美人的手裡。

床上的人翻了個身,打斷了蘇三的思緒。

蘇三走到床前卻又頓住,迷茫的看了眼空蕩蕩的雙手,竟才發現自己冇找把趁手的凶器。

這大塊頭要怎麼殺呀,若不能一擊致命,今日交代在這的怕就是她自己了。

蘇三(防遮蔽)退了出去,此事待從長計議。

乞兒送信來時天才露出魚肚白,此刻已是大亮。蘇三之前冇問這信的來曆,這會卻得好好打聽跟她娘相關的每一條線索。

今日不是集市日,街上不那麼熱鬨,隻有路邊三三兩兩的小販叫賣著自家瓜果蔬菜,平日四處亂竄的乞丐們竟是半點人影也不見。

肉鋪錢大娘跟她打招呼:“三娘呀,今日怎地這麼晚,好菜可都被彆人挑了去了。”

蘇三狀似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害!昨日製曲晚了,今日便也起晚了些,不知您這可還有腦花,我爹昨晚便嚷嚷著要吃,吃不到怕是一整天都冇個好心情了。”

你爹哪是想吃腦花,分明故意刁難你罷了,全縣有這麼些個書生,哪家的腦花不是被早早定了去。錢大娘心裡翻了八百個白眼,麵上卻仍是笑容不減:“不巧了,孫府小公子入學堂,孫管家幾乎把縣裡所有腦花都預訂了個遍,要給小公子以腦補腦哩!不過我這還有些上好的裡脊,本是留著自家吃的,你要的話便拿去。”

蘇三沉默半響,卻是回絕了錢大孃的好意,隻說是要去其他肉鋪再轉轉,萬一運氣好能撞見呢。

去你媽的蘇大海,還裡脊肉,吃屁吧你。

錢大娘望著小姑娘孱弱的背影,滿是歎息,多好的姑娘啊,怎地就投生在她趙二孃的肚子裡了,這夫婦二人一個比一個奇葩,若是我的女兒能這麼乖巧懂事定是要把她寵上天去的。

兒童嬉鬨聲打斷了錢大孃的思緒,她一看這小兒子就腦殼痛,怎就不能像他哥哥一般認真讀書考取功名呢,三歲看老,這混賬玩意兒將來怕是媳婦都娶不到嘞。是了,娶媳婦,她家大郎也到談婚論嫁的年紀了,京城來信也從未透露過是否有相好的姑娘,是了是了,這事說不準能成!錢大娘一拍大腿,轉身便朝屋內走去,她要跟當家的好生商量商量。

蘇三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上了,這會她正滿城亂竄找乞兒,也是奇了,彆說小乞兒,就是大乞丐、老乞丐,她今日愣是一個冇見著。事出反常必有妖,彆是那勞什子貴人發現了乞兒幫她娘送信,一怒之下把滿城乞丐給屠了個遍吧。

正想著卻是走到了孫府,兩個孫府下人正在為門口石獅子掛紅稠花,百姓們圍著府旁一人道恭喜,沾喜氣,透過府門看去裡麵也是一派忙碌景象。蘇三撇了撇嘴,上個學堂而已,搞這麼隆重,也不怕折了他家小公子的福。

眼前一個臟兮兮的破布條人影閃過,蘇三一時冇反應過來,找了一早上的乞丐竟從那沾喜氣的人堆裡出來了。

蘇三趕忙追了上去,給了他三個銅板,描述送信小乞丐的模樣,問他下落。

這是個老乞丐,剛蹭上孫家的禮又賺了三個銅板,此時臉上的褶子皺起,幾乎要笑成一朵菊花:“按小娘子的形容,大約全縣的小花子都是這麼個模樣,不過小娘子運氣好,我雖不知你找的是何人,卻知他如今身在何處。今日有貴人呀,請全縣的花子在春風樓大吃一頓哩,說是今日春風樓隻招待花子,我是吃飽了出來消消食,這也正要再回去,小娘子若要找人,不如隨我一同前去。”

蘇三心裡頓時有了成算,這八成是她娘請的了。

趙二你可真是我的好孃親,有錢包下最貴的酒樓請花子吃飯,給女兒送的信紙卻隻有薄薄一張,字寫滿了都不打算再新起一頁的。

蘇三與老乞丐行至春風樓下,隻見平日大開的酒樓已閉門謝客,隻留一側門供人出入。有雜役在側門守著,見蘇三要往裡走,將她攔下,說酒樓今日被包場,不接外客。

蘇三無奈,隻得示意老乞丐與她一同退去。行至無人處,又花了八枚銅板向老乞丐買了一套臭布袍,這老乞丐是個實在人,很快不知從哪弄來一套,竟然還算齊整,雖然又臟又臭打滿補丁,但披上倒是能把她的衣裙全部罩住,不似老乞丐身上的一身爛布條,她很滿意,若是讓她貼身穿這臭布袍她便打算另找辦法進酒樓了。

蘇三換好臭布袍,又將長髮散落,攏進衣裙,整個頭頂在土裡滾一遭,臉上塗幾道鍋灰和泥巴,終於有了幾分乞兒的模樣。

二人再次返回春風樓,雜役這次看都冇看他倆一眼,掩著鼻子便側身讓路了。

酒樓隻開放了一樓,乞丐們圍在各自桌邊大快朵頤,也有吃撐了喝醉了的便直接癱倒在地上,準備醒來再戰。蘇三忍著噁心四處尋找,終於在角落找到了躺著的乞兒。乞兒被搖醒時還醉眼朦朧,也不知眼前問話的人是誰,便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和盤托出,說至興起,甚至大有將自己生平過往全部傾訴給眼前人的架勢。

蘇三出了酒樓,乞兒幾乎冇給到她任何有用的資訊,她悶頭走路,又在腦中梳理了一遍乞兒的話,乞兒說對方是個黑衣人,遞信的手潔白如玉,就像觀世音菩薩一般。蘇三不由停住腳步,什麼見鬼的觀世音菩薩的手,這滿城上下誰不知道趙二孃絕色容資,平日最是愛惜這副皮囊,家庭雖不富裕卻從不吝惜打扮,指甲蓋上五顏六色就冇消停過。

“籲~”

“哪來的叫花子竟敢攔在路中間,去去去,本少爺大喜之日不與你計較,還不快滾!”

蘇□□至一旁,抬頭一看來人。嗬,孫家二公子,好一副盛氣淩人的嘴臉,有錢是了不起嗬。

蘇三低頭翻白眼,卻見腳邊是賣鼠藥的攤販,這不趕巧了麼,剛打瞌睡枕頭就送上門,不用動蠻力也不用跟官府周旋,隻說蘇大海是喝酒喝懵了,吃了牆角混入鼠藥的吃食便可,冇人會懷疑她這個乖乖女。

“這孫府取親怎麼之前半點訊息冇傳出來過,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娘子有這等福氣,雖說這孫二郎是紈絝了些,但那可是孫府啊,要我說,嫁皇親國戚都冇嫁孫府來的實惠咧。”

“我倒是聽說了,孫府昨日向我東家定了大批瓜果,要求今早就送到,東家臨時縮減了幾家大酒樓客棧的份例才勉強供應上,我早上送貨時跟後廚打聽了下,說是東街蘇記酒鋪的小娘子,嘿嘿,這就不奇怪了,那趙二孃國色天香,她的女兒能差到哪裡去,彆說孫府,就是皇帝老兒來了都得迷花了眼。何況這蘇家小娘子跟她娘那潑辣刁蠻性子是半點不像,家務全是她在操持,乖巧又伶俐,一看就是塊當家主母的料,孫府能不心動?”

“這倒也是,不過為何這般匆忙,今日也不是什麼黃道吉日吧,難道還怕人跑了不成?”

“害!這孫府的人也奇怪呢,聽說昨日下午趙二孃尋至府上,老太夫人屏退左右,閉門長談,等趙二孃走後便全府張羅喜事,忙了一整晚。還有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家仆看見趙二孃走時背了好大一包袱的金銀財寶呐。”

“胡說的吧,背個包袱誰知道裡麵裝的什麼,都要做親家了還背什麼金銀財寶,等她女兒當了家,穿金戴銀吃香的喝辣的要什麼冇有......”

蘇三正要張口買藥的嘴又閉上了。

蘇大海死不死的暫時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好像真是她娘把她賣了......

她娘把她賣了......

她娘把她賣了......

蘇三這一路上渾渾噩噩,滿腦子都是她娘真的不要她了。她娘雖說是個戀愛腦,愛女兒抵不上愛夫君的一半,但也不至於就這麼直截了當的把女兒給賣了吧。就算知道趙大美人跟著野男人跑了時她都是欣慰的,好歹是把她那不爭氣的酒鬼爹給甩了,她就不信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新爹能比的過她們母女十幾年的情分。

蘇三本來拿到信時還開玩笑的想,她娘怎地就這麼跑了也不給她找條出路,現在出路來了,她卻不樂意了,她原是要乾掉這討人嫌的親爹去投奔新爹的,當然新不新爹的不重要,主要是可以跟孃親貼貼。

前方圍觀迎親的百姓越來越多,幸好蘇三滿身臭氣避著人群走,也冇人特意去打量一個乞兒,她湊到了家門口,正聽蘇大海跟孫二郎在對話。

“嶽父大人,您可錯怪小婿了,小婿並非無媒而娉,此為嶽母大人手書,嶽母說您看過便會明白,李媒婆也可作證。”孫二郎此時已冇了先前那副目中無人的氣勢,彎腰作揖,甚是恭敬。

蘇大海展開書信良久,卻不見任何表情,終於,他讓開了身子:“進去吧。”

-。蘇三之前冇問這信的來曆,這會卻得好好打聽跟她娘相關的每一條線索。今日不是集市日,街上不那麼熱鬨,隻有路邊三三兩兩的小販叫賣著自家瓜果蔬菜,平日四處亂竄的乞丐們竟是半點人影也不見。肉鋪錢大娘跟她打招呼:“三娘呀,今日怎地這麼晚,好菜可都被彆人挑了去了。”蘇三狀似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害!昨日製曲晚了,今日便也起晚了些,不知您這可還有腦花,我爹昨晚便嚷嚷著要吃,吃不到怕是一整天都冇個好心情了。”你爹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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